宁真真朝着向柏凯走来，刀哥劝说道，“真真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不了，你打刀哥两下，饶了这小子的口无遮拦。”
宁真真看都不看刀哥一眼，带着几分玩味，冲着向柏凯开口，“你有女朋友吗？”
刀哥一愣，向柏凯的注意力被这句话给抓了回来。
向柏凯面无表情的看着宁真真，宁真真重复道，“问你话呢，有女朋友吗？”
向柏凯回答得干脆，‘有。’
宁真真眉眼一挑，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吃瘪。
她有点纳闷，是向柏凯太不解风情，还是他故意顶撞？女生开口问男生有没有女朋友，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以前也以同样的口吻问过其他男生，可没有一个，敢如此直截了当的回答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