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菲把酒水换成了饮料，说道，“我今晚就不喝酒了，总要有个清醒的人，到时候把你们送回家。”
向阳碰了碰袁依菲的饮料杯，“今天辛苦你了，多亏你的那份‘走狗’名单，你考虑的比我周全。”
袁依菲笑着道，“向总你客气了，毕竟我在集团总部呆了很多年，所以，内部的一些矛盾和勾心斗角，我比较清楚。我知道你有决心彻底除掉白副总，就顺水推舟一把，给你助力。”
向阳说道，“那份名单起了大作用，这件事之后，我会考虑调整你的岗位，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袁依菲连忙道谢，“谢谢向总，我一定会努力的！”
向阳冲着向柏凯询问道，“今天怎么样？宁真真有难为你吗？”
向柏凯握着酒杯摇头，“非但没难为我，还帮我提供了线索，她现在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柳小柔调侃道，“美男记这么管用？”
向柏凯皱眉嫌弃，“你这是在侮辱我。”
向阳跟着道，“她要是真能帮你破案也行，就怕她背后那个人指使她耍花招，先赏你个甜枣，引你入瓮，再给你个巴掌，杀你个措手不及。”
柳小柔担心道，“我只怕她再对你起杀心，上次的刀刺事件，多危险。”
向柏凯举着手里的玻璃酒杯，迎着头顶的温柔灯光，“嗯，我们小柔有进步，还知道担心我了。”
向阳在一旁默声不接话，随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这时，柳小柔的手机来了微信消息，是姜生。
“你现在方便吗？白天交给你的那份手写备注的纸质文件，我一小时后的视频会议需要用到，得麻烦你回公司一趟，把文件给我送过来，再把今天交给你的那个印章也一起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