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仍在熟睡，许是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在空气流通的宽敞病房里，阳光洒满屋内，空气里虽然带着点消毒水的气息，但到处都充满了安全感。
柳晴睡得像死猪，怎么都吵不醒。
向柏凯早早就睁开了眼，他这一夜半睡半醒，生怕柳晴闹出什么问题。
病房里加了一张折叠床，他和柳小柔轮流换班。
折叠床上，柳小柔蜷缩成小小一团，窗口的日光倾洒在她的小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好似透着粉嫩的光。
向柏凯买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他蹲到折叠床的边缘，看着柳小柔熟睡的模样，安然且踏实。
他觉得她没怎么变，还是小时候的那副样子，眼下的睡姿，倒是让他想起了柳小柔高中那会儿下课打瞌睡的模样。
她会流口水，现在也依旧会。
向柏凯看入了迷，笑出了声，回想当年，柳小柔可是他的专业跟屁虫，忠心小尾巴。
她总是围着他身前身后的转悠，大大小小的事，她都会询问他。
偶尔遇到难搞的事情，她会追在他身后，嘴里不停喊着他的名字，“向柏凯向柏凯向柏凯向柏凯向柏凯！”
活像一个复读机。
那会儿的柳小柔就很可爱了，而那份可爱，只专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