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柳小柔的餐桌。
凌红坐下的一刻，周边的同事们自动避让，所有人都知晓凌红是什么身份，老总的母亲，全公司的老佛爷。
凌红的出现如似天煞孤星，周围寸草不生，只剩下如钉子一样坐在原位的柳小柔，以及，硬着头皮留下来的方非烟。
方非烟主动问了好，凌红和颜悦色。
等凌红的眸光落回到柳小柔的身上，那便是上下打量外加严苛对待。
小柔嘴里的饭菜忽然就不香了，她把食物咽下肚，大口喝水，擦了擦嘴角，冲着凌红说道，“您找我有事？”
凌红点点头，开口倒是客气，“我想重新了解你，此前，我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闻你的一些事，你好歹也算是我们姜生的左膀右臂，对你知根知底，我才能对姜生放心。”
柳小柔说道，“您说。”
凌红说道，“宝儿一直跟我说，之前柳晴的事你是无辜的，那你自己说说，柳晴和朱梦的那些事，到底是谁对谁错？”
柳小柔被问得有些发懵，陈年旧事了，这凌红当真是硬生生掏出一个话题，来跟她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