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正在气头上，向阳和向柏凯相互对视一笑，以表无奈。
周舟无能发泄了一会儿，转头冲着向柏凯说道，“你跟李警官好好说说，滕辛那孩子，肯定是被洗脑被指使的！他是小向阳，他是多善良的孩子！他不可能做那些事！明白吗？”
向柏凯心里万般无奈，他只得以点头来安慰周舟，“我知道，我会跟李警官说明的。”
周舟叹着气，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许是连续多日太多事情的摧残，原本意气风发的周舟，此刻苍老了许多。
周舟离开后，向柏凯给向阳倒了杯热茶。
向阳说道，“其实，周舟说的也不无道理，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说法，的确是姜氏和房氏获利最大。”
向柏凯坐进沙发，说道，“今早，房萧羽还给我打了电话，说有自称是徐氏公司的人，要卖给他一些机密资源。”
向阳诧异道，“房萧羽主动给你打电话，说这事儿？”
向柏凯点点头，“他说他没接受，还叮嘱我最近小心，他说，如果遇到棘手的难处，随时跟他开口，他会竭尽所能地帮忙。”
向阳略感欣慰，“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房萧羽这个兄弟没白交，都说患难见真情，以后我对房萧羽也客气着点。”
向柏凯说道，“倒是姜氏，趁机收了不少从我们公司漏出去的项目，姜氏的姜生，可是地地道道的商人，一点情面都不讲。”
向阳端起茶杯，吹着茶气，“你觉得，老a和姜生，会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