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菲看着苗舒曼的异样举动，这是她第一次，在苗舒曼的眼睛里看到如此坚定的目光。
那目光是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倾诉什么，或是告知什么。
一向疯疯傻傻的苗舒曼，第一次有了思考的神态和情绪。
袁依菲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她把手机送到苗舒曼的面前，紧张道，“你是要跟我说什么吗？你要用手机？还是……是手机里的声音让你感觉到不舒服？”
袁依菲连忙滑开屏幕，映入眼帘的便是微信群聊的界面，上面陆陆续续又冒出很多条语音消息。
袁依菲并不清楚苗舒曼要表达什么，同样，她也不清楚自己要探寻什么。
她只是觉得，苗舒曼的状态很奇怪，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见到苗舒曼如此深度思考且决绝的一幕，对于一个只会嬉笑和哭闹的傻子而言，这无疑是巨大的转变。
袁依菲死死盯着苗舒曼，盯着苗舒曼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