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发提醒道，“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我活了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完美的男人，每个人都有缺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而且以我的经验来看，表面看上去太完美的人，其实都有大问题，要么是心理变态，要么是潜在的家暴选手。”
张明发说道，“你看向阳和柏凯，还有洪毅，哪个不是各有各的性格和脾气？向阳的缺点是冲动，向柏凯的缺点是想太多，那洪毅更不用说了，那就是个闷葫芦，哪个是完美的？你再说你那个上司姜生，看着挺完美了吧，可一到商场，就变得老谋深算，非常会算计，这些话还是你平日里回家跟我讲的，就唯独这个房萧羽，完美的不像个正常人。”
柳小柔觉得有道理，相比看人眼光，她更相信父亲的见解，她还是太年轻，对很多东西都只是浮于表面。
她默默坐回沙发上，发着呆，张明发把削好皮的苹果送到她手边，她一边发呆，一边啃苹果。
想着想着，她回忆起了过往的很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