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贺华猜透了她的心思，姜若悦点点头。
“奥。”
贺华剥开鸡蛋壳，瞥了一眼闷头吃早餐的姜若悦。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
没想到他还会主动搭讪，不过姜若悦今天兴致缺缺，前几次的交锋，已经让姜若悦认清，贺华就是铁石心肠，自己现在根本没找到突破的方法。
除非有一天确实产生利益交换，他可能会给外婆做手术，否则一切都是白谈。
“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你会怎么拒绝我，所以我觉得我还不如省点力气。”
“学聪明了，有进步，但有时候，锲而不舍的精神也很重要，说不定你再努力努力，我哪天就心软点头了。”贺华勾勾唇，狡黠一笑。
姜若悦猛然从豆浆碗里扬起头，看向他，会吗？
不过几秒之后，姜若悦摇摇头。
“别骗我了，连黄小姐都感动不了你，我又何德何能。”
贺华却面色一沉，一秒切换到严厉中，剥鸡蛋的动作也顿住了。
“你知道了？”
姜若悦被他的反应惊到了，心口瑟缩了一下，但她觉得自己不需要躲躲藏藏，这事情又不是她偷偷摸摸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