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别以为我不知道,医生说他们也没办法,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姜若悦又抽了一下红红的鼻子,继续:“我哪有要放弃他们,我就是太心急了,我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也很难受,我更怕再这样下去,他们也感染上了,那怎么办?”
贺逸知道她这是内心崩溃的表现,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又被打破了,就像把她升起来百米,又丢到了谷底。
贺逸抽了旁边的纸巾,轻轻的为她擦拭面上的眼泪。
“别哭了,眼睛本来就受伤了,越哭越严重了。”
姜若悦一把将纸巾夺走了,人也起身走开了,自暴自弃。
“反正都很严重了,再严重一点儿,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