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令法冷笑出声:“本座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贴心?”
地府大佬摆手:“不需要。你别再抢夺崽崽身体就好。”
冥令法清幽的嗓音透着不满:“崽崽是本座,本座是崽崽,本就一个神魂一个身体,何来抢夺一说?”
没等地府大佬说话,冥令法冷酷补充:“不过是那抹神魂自己不老实,窥探不该窥探的存在。”
地府大佬懒懒出声:“崽崽才四岁半,小孩子哪有不好奇的?”
他也不给冥令法说话的机会:“如果你藏的好藏得深,她能发现你的存在?”
冥令法被地府大佬的护犊子行为气笑了。
“合着还是本座的不是?”
地府大佬毫不迟疑点头:“自然!四岁半的小朋友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冥令法不想现在抢夺崽崽身体,地府大佬愿意心平气和和她谈。
冥令法清浅的神魂意识晃了下,不知道是因为神魂虚弱还是被地府大佬给气着了。
“废话少说,把那小子命魂灯弄走,本座不会主动抢夺这个奶娃身体。”
一个奶娃娃,完全不符合她地府规则的冷酷霸气。
地府大佬摊手:“如果有办法,本座会在发现冥胥命魂灯的那一刻跑回地府把那十个揍成那样?”
冥令法嫌弃的不行:“多少年了,他们怎么半点儿长进没有?”
地府大佬又不乐意了。
他能说自己的人,但别人不行。
哪怕这个人是地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