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辉下意识看像红毛小僵尸。
红毛小僵尸也在看他，软乎乎地喊他。
“爸爸~”
霍沉辉忙应下：“哎。”
崽崽也喊人：“大伯伯。”
霍沉辉笑着点头，然后蹲下将两小只抱起来。
将渊：“……”
将渊感觉好像被人忽然猛不丁迎面重重暴揍了一拳，这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的儿子，喊别的男人爸爸！
不不不！
一定是他的错觉！
将渊下意识晃动脑袋，甚至闭上了眼睛。
但是一睁开眼，他的好大儿还是被霍沉辉抱着，正用一种担忧又有些害怕的眼神瞅着他。
将渊：“……”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上不去下不来。
因为这会儿已经是普通人，所有非人类力量消失，将渊只觉得呼吸不畅，苍白的过分的脸颊骤然变红，变白。
然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崽崽：“哎？”
红毛小僵尸：“爸爸？”
红毛小僵尸见状，忙从霍沉辉怀里溜下来跑过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