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些东西都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但能记住那么多东西,拿过来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因此,徐老十分开心。
这种开心在朱七掏了两本默写的古籍,达到了顶峰。
“你怎么会有这本书?!”
朱七傻傻地挠了挠头:“我见到了温书先生,他给我的。”
“温书先生?!可是公良大师的师弟?”
朱七乖乖点头。
“天啦!你竟然遇到了温书先生?你可知,温书先生他……”巴拉巴拉,徐老将他崇拜的温书先生年轻时候干的那些丰功伟绩全部讲了出来。
大燕那么多文人雅士,还活着的也就那些人。
其中温书先生因前面已经有了一个书法大家“公良大师”作为师,他名声不显,但其实其人十分有文学,不仅在书法上有所成,其性度恢廓,通兵书政史,实奇才也。
只可惜温书先生生不适时,又被奸人所害,犯下错事,不得入仕。
从那以后,温书先生再不入科举,可他也不是完全消息,时偶尔得其迭事,常常叫徐老拜闻再三,心生向往。
只可惜,徐老做不到像温书先生那样洒脱,抛开家业,却做那闲云野鹤。
受于家世所累,徐老不得不老老实实给栾州徐家做了一辈子的“智者”。
既是荣誉,也是束缚。
徐老抱着温书先生的手札,心中感慨万分,几次询问朱七与他的交谈细节。在听到温书先生也极喜欢朱七时,徐老有一种被“认同”的喜悦。
瞧,我看中的人,正好也是温书先生看中的呢。
如此,朱家人又在徐老这里多留了一会儿。
就像瑶月公主所预料的那样,顺便在这边蹭了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