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温宜喃喃,“我该怎么办?”
她的视线看到不远处的刻刀,目光变直。
保姆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心里面浮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便见温宜突然起身,朝那把刻刀冲去。
“太太!”保姆忙去拦她。
但是温宜的速度太快了,保姆没能拦住。
温宜一下子将刻刀刺入了自己的手背上,力道太大,几乎透穿,甚至差点要将她的手背钉在了桌子上。
鲜血顷刻流淌而出,保姆吓得尖叫,在夺下刻刀的时候,保姆也被伤到了。
好在温宜并非不怕痛,手背上的剧痛激得她双目流泪。
保姆慌忙将刻刀扔出窗外,一边放着温宜继续发疯,一边打电话。
温宜就蹲在那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一头干净清爽的头发狼狈凌乱,彻底失去了这段时间幽居的优雅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