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蒲潼闻言一愣,他当然也听出了余纨纨有点赌气的意思,但除此之外,他却更在意余纨纨的话。
刻痕并不是他留下的,但桌子既然已经到了自己手里,那自己好好用不就行了?
乐坛的现状是客观存在的,就像这道刻痕,或许他没办法让这些问题消失,但既然这个重任已经落到了肩上,他也没必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放手去做就好。
他只需要做好自己能做的,尽所能,尽可能。
这般看来,倒是他把事情想复杂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且不说这个重任暂时还没落到他头上,假使到了,他遵循本心放手去做就好。
什么大任什么重担,都是屁话,他只是个用桌子的人,以后还会有新的使用者,他好生用着不就行了?
“你说的太对了宝。”
蒲潼心中郁闷全消,心情大好之下顺势朝着余纨纨凑了过去,直接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要不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需要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呢,能解开自己心结的,不就是自家小女友吗?
“卧槽!”
他解开心结顺势而为,却是忘记了自己身在教室,这一口下去直接让整个教室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