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同把电话放到旁边。
“怎么样?”商洛抽空问了一句。
“确实是应该骂,滟秋觉得该骂。”
“那就对了,确实该骂。给我们留下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他们的学术态度真是太不端正了。”
“话说.”法厄同忽然问道,“我对你的看法也很感兴趣。你们老家那边我指的是‘你家’那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两边在这方面的看法是一致的。古人该骂就骂,最多为尊者讳。孔子是尊者,不能骂。但是宋濂就是本朝人,骂了就骂了。房玄龄就是猴年马月的老黄历了,随便骂。”
“啧,学不来。不过可以理解。”
“伱们那边呢?”商洛问。
“我们那边,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虽然也是活人吧,但他们的话已经和神明一样不可动摇了,就像特尔斐的神谕一样。”
【嘁,好像你们真的会信似的.最近十几年你们可不太信特尔斐神谕。】
“那是因为许多人知道有你了,他对你的技术水平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