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依旧没有回应。虽然体型没有变大,但肚皮却一直在微微地鼓动着。伸手轻轻一拍,他的肚皮还和西瓜似的邦邦响。
“喂,文鸳你小子有没有数?”
话音未落,忽然有一道水迹吡到了他的脸上。他伸手一抹,手上是红的,脸上也全红了。
这里的孝陵卫也和他很熟了。毕竟他作为锦衣卫的军户,从小就在这里转来转去的。他也跟着陆槐阳到处转悠,这整片卫岗上熟脸都比生脸要多。
一道,两道,三道。水流扩大成了水柱——
“谁给天子发个消息!”他回头问,“我们这是要顶着还是怎么着?要怎么处理,让他指示一下!”
“我也不知道啊!”文鸳都不敢放手,他生怕自己一松手,球球就要像瓶塞一样被摇匀的汽水冲出来。但要真冲出来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也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