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故意曲解的回答道:“我也没进去过。”
风吟切了一声,不再多问。
他自己的命,自己做主,她有什么可操心的。
能给他做一种药,已经是她最大的关心了,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此时的风吟更八卦的向后退一点,站在了程砚秋的旁边,手肘触碰程砚秋,眼神示意。
程砚秋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的不舒服终于在看见风吟的那一刻消失了。
他想她了。
本以为他不会有恋爱中的酸臭味,现在看来,他好像更臭。
虽然只是单方面恋爱,但两人的关系是男女朋友,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对她好。
“看到没?真的舔狗诞生了。”
几个人的眼前,是一只娇羞的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