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唐俏儿浑身热汗淋漓,猛地按住了他。
“俏儿,救我……”
沈惊觉喘息着离开她泛起水光的唇,一丝晶莹在他们唇齿间藕断丝连,“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只有你能……救我。”
只有你能救我。
两年前,她就做过他的解药,是她救了他。
没想到,两年后,他们婚都离了,却仍然摆脱不了与这男人痴缠不清的宿命羁绊。
沈惊觉如骤雨般细密的吻,炽热中带着粗暴,越吻越痴狂,从她的唇慢慢吻到她小巧的下颌,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唐俏儿眼底含着热泪,雪白的天鹅颈后仰拉出漂亮的线条,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十指插入他的乌发。
她感受得到的,男人对她极致的柔爱与疼惜,与第一次他们做的时候,全然不同。
是的,她又沦陷了。
再一次,她在他身下温柔化骨,如萦绕着他的一泓春水。
一双人影,交融缱绻,满室旖旎。
唐俏儿今晚最后的记忆,是她感觉自己仿佛化作一只小小的船,在他怀中浪潮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