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婉也没说话，只是等着。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周雯萱这才说道：“老板，这些事情，我也不懂。你们商场事情，就是你们的，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我也没有脸让你们不动手。”周雯萱轻声说道，“就算不是老板你老公出手，别人要是想收购我爸爸的公司，也是有可能的。”
“我没这个能力，怎么可能管？”
赵婉婉欣慰的笑了，看，她没看错人，周雯萱还是很明事理的。
“好的，我就告诉你一声。你安心工作吧，他们要是再烦你，你就直接怼他们，不行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在电话里帮你怼他们。”
赵婉婉开了个玩笑：“怼人外卖，你值得拥有。”
周雯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她是真的笑了。
不是强撑着的，也不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