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是我,我是哥哥。”
他声音沙哑,还有几分为不可查的慌乱。
江澜闭上眼,没有回应他。
但她心里清楚,他不是。
不是他。
江澜累了,她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缓缓失去了思考。
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动静,陆竟池将她放开。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上挂着泪,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眉头紧紧蹙起,连睡着了,眼角的泪还在不断滑落。
他把她放在床上,大手抚上她巴掌大的小脸,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
时间是这世间最残忍的刑罚,有些人,有些事,永远都回不去了。
就像长大以后,再也穿不进两岁的衣服,再做不到肆无忌惮的在院子里翻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