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在旁边问，“夫人，您还吃饭吗？”
江澜收回视线，点头道，“走吧。”
书房里，柳月忱在电话里给他表达了关切的问候，“还活着呢？”
陆竟池扯了扯嘴角，“托三哥的福，还活着，有什么指示？”
“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了，所以打电话问一声，那药你用了没，感觉爽不爽？”
这显然是废话，两人打电话，他就能听出陆竟池声音虚弱，那必然是很爽的。
陆竟池是一点不想和他说话，也没有精力闲聊，他坐在沙发上，捏着太阳穴，脸上写满了疲惫。
柳月忱在那边自顾自地说，“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像你之前答应我的那么痛快，这玩意不好受吧？不过问题不大，前两个月是不好过，挺过去就好了。”
这毕竟是用来治病的药，不是用来折磨人的刑具，只要熬过两个月，后面一年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而且这药还在继续研发，后面肯定会不断优化。
有个问题就是，这药不管如何优化，作用是一样的，只是为了减少它的副作用，却不能而提高耐药性，跟着用的次数增多，身体产生抗性之后，基本就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