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声,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你带我离开临安,只是为了囚禁我,我宁愿死了。”
裴卿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笑意淡了些许,眼中的冷意加深,“你之前,不是叫我偃哥哥吗?”
“怎么不喊了?”
江澜胸口憋着一股气,她扭头看向远处的草地,“你做的这些事,配得上哥哥两个字吗?”
“你这是在怨我?”他忽然凑近江澜,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头转过来,“江澜,不要忘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本可以不用吃这些苦,若陆竟池当时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还是你觉得,我替江家报仇,是错的?”
江澜目光闪了闪,面对他的逼问,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就像当初陆竟池问她,是不是裴卿声死了她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事件的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不分出谁对谁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