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换后边没有染血的一面来包扎。
陆言启说,“最初的时候,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凭什么能被看重。”
司凝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
“后来知道他不是陆盛文的亲生儿子,我更恨了,他不是亲生的,却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陆盛文,对别人的儿子视如己出,给了他一切,我却什么都没有,见不得人,只能偷偷摸摸躲在国外。”
“我想拿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垂眸,视线落在司凝脸上,虚弱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是,他更可恶。”
“他已经有了陆家的一切,还杀了陆盛文,恩将仇报,你说,他难道不该死吗?”
司凝沉吟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