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手中的红酒杯险些滑落下去。
虽说最终关头还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酒杯，但洒下来的红酒还是弄湿了身上衣服。
不过这会儿的霍华德已是顾不得那些了。
猛地从沙发上蹿起身来。
“你说什么？”
老凯恩语气不改地重复一遍，“我说，霍华德先生的金融计划，是做空日元，对吗？”
纵然这会心头已是惊起了千万重浪。
可霍华德还是强行让自己表现地镇定。
故作一笑道，“哦？为什么说我所说的金融计划是做空日元？”
“霍华德先生如果有诚意的话，那还请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是与不是，可以吗？”老凯恩道。
霍华德没有马上回答。
大脑高速地绕转一圈后。
片刻才道，“老凯恩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想问一下，是不是那位幕后之人让你来问的？”
“为什么非得强调且认定还有幕后之人的存在？”老凯恩应道。
“恕我直言，抛开我的金融计划是什么先不说，我并不认为老凯恩先生具备那种认为我的金融计划会是做空日元的思维！”霍华德道，“当然了， 我并不是在贬低老凯恩先生，相反——我一直都对你无比尊重，只是认为老凯恩先生的商业立场决定了难以具备那种关于金融的思维条件而已！”
“霍华德先生，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不想跟霍华德绕那么多的老凯恩言归正传。
霍华德噤起声来。
眉头一皱再皱。
脸上的惊色也随之愈渐加深。
他知道，关于自己的计划，绝不是老凯恩能揣测出来的。
为此，基本能够肯定，老凯恩绝对是在自己离开后找上了那位‘幕后之人’，并且关于自己的金融计划是狙击日元，也绝对是对方说的。
可是——
对方怎么可能会知道他霍华德的想法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