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此时也是在试探庒家铭,想知道他会不会想到是自己干掉的丁磊。
庒家铭摇摇头:“乔科长,你这话我一时还真意会不透。”
“那你再好好想想。”
看乔梁不点破,庒家铭自然不能贸然说出自己的猜测,想了想,呵呵笑道:“我还是想不出什么。”
“庄县长难道没想到,这可能是我捣鼓的?”乔梁笑道。
庒家铭眼神一亮,乔梁如此和自己说,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这可是大好事。
“乔科长,丁磊真的是你搞掉的?”
“你信吗?”
“这个,我不好确定。”
乔梁叹了口气:“丁磊在市里工作的时候,和我一直就不对付,他到三江后,我听说他又处处和张县长过不去,而张县长以前帮过我一些忙,我一直欠她人情,所以听说后,我就很气愤,倒是琢磨着想捣鼓捣鼓丁磊,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次他因为打牌出事,也算是报应。那天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你没和我说这事,要是我知道了,肯定举报他。”
庒家铭点点头,乔梁既然这么说,那丁磊就不是他捣鼓的。那次和乔梁喝酒,自己虽然喝多了,但似乎没在乔梁跟前透漏那三个老板和丁磊打牌的事,乔梁对此一无所知。
如此,那就是自己想多了。
乔梁接着道:“我之所以说丁磊出事,偶然中是必然,是因为丁磊这个作法,即使打牌不出事,早晚也会因为别的事栽掉,庄县长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庒家铭点点头,“乔科长说的对,丁磊这是报应,他自身行为不端,早晚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