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正道,“林剑对陶書记都有点敷衍,就怕咱们给他施压没用。”
苏华新道,“青正同志,你这么想就错了,林剑再怎么我行我素,但他既然是省班子的一员,那就得服从大局,况且省纪律部门本身就是在以陶任华書记为班長的省班子的领导下工作,他林剑如果不服从大局又不讲规矩,那我们完全可以和陶任华書记一起联名向上面反映,将林剑调走。”
赵青正若有所思,苏华新的意思他是听明白了,对方是想鼓动陶任华挑头,如果陶任华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的话,那不管最后成不成,都足够让林剑喝一壶的,不过陶任华未必肯这样干。
赵青正寻思了一下,道,“苏领导,我觉得陶任华書记恐怕不会那样做,咱们虽然跟他共事的时间还很短,但从他的表现来看,他骨子里应该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苏华新笑道,“他兴许是那样的人,但作为一把手,如果林剑屡次不听他的招呼,那他的面子何在?我相信他也是希望能掌控局面的,而一个老是不听招呼的纪律部门一把手,绝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赵青正挑了挑眉头,陶任华也许想掌控局面,但就怕他没那个魄力。
就在两人讨论林剑时,此时位于省大院的纪律部门办公楼内,林剑的办公室里依旧亮着灯,刚从办案基地赶过来的陈鹏,正和林剑汇报着情况。
林剑听完陈鹏的汇报后,眉头微蹙,“看来这个林香浛知道的很有限,偏偏她交代的那个叫谢長山的又出境了,郭兴安这是跟咱们见招拆招啊。”
陈鹏道,“可惜咱们之前慢了一步,否则要是能早点对谢長山进行边控,现在可能就大不一样了。”
林剑沉思着,现在说这些没意义,如今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这个林香浛要不要放了。
林剑沉思片刻,看着陈鹏道,“现在如果把这个林香浛放了,你觉得如何?”
陈鹏闻听愣住,“林書记,我觉得现在还不适合放。”
陈鹏说着又看了看林剑,“林書记,您怎么会突然想把林香浛放了?”
林剑揉了揉眉心,“林香浛知道的有限,咱们一直将她关着也没太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