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时愁眉苦脸,出来后眉飞色舞,整个变了一个人。
再也不提调走的事了,还像以前那样,只不过他见人就笑的脸上,没有从前那般真诚了。
周二晚上,厉元朗终于约到谢克。
自从谢克辞职后,厉元朗多次打他手机,不是没人接听就是不在服务区。
厉元朗凭直觉认为,谢克辞职绝不是像葛云辉说的那样,其中一定有隐情。
作为老同学,又是一起和罪恶势力拼命的战友,于公于私,厉元朗都想了解,想知道他的苦衷。
在打了多天手机后,谢克终于接听。
他告诉厉元朗,前一阵子出了一趟远门,去南陵省的镜云市,应聘到一份销售经理的工作,待遇相当不错,比在县政府上班挣得还多。
这次回来就是把房子处理掉,准备举家搬往镜云市,要在那里安家。
吃饭地点选在西吴县郊的农家活鱼馆,这是谢克主动提出来的。
老张开车送厉元朗过来,看到饭店的招牌,忍不住哑然一笑,“谢秘书选这里还挺有深意的。”
这句话反倒提醒了厉元朗,可不是嘛,想当初自己初到西吴县,就是和谢克在这地方吃的饭,并且遇到蛮横不讲理的项老三项天光,动手打了谢克让他病休一场,由此也丢掉秘书的饭碗。
可能出了那件事,老张心有余悸,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选择留在饭店,随便找个位置,一饭一菜吃起来。
他知道老张的性格,不喜欢凑热闹,一个人自由自在,便没有让他。
只是老张那句‘挺有深意’四个字,厉元朗感觉谢克选这里绝不是偶然,或许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算了,不管那些,厉元朗迈动大步向预定好的包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