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广森忍不住大叫一声:“厉、厉总,您、您可还好?”
“我当然好了。”厉元朗感觉到穆广森话里有话,就问:“公司这几天一切正常吗?”
“厉总,我、我被停职了。”听得出来,穆广森语气委屈,估计眼泪就要流出来的意思。
“怎么回事?”厉元朗拧起眉头。
“厉总,先不要管我,您是怎么了,打手机无法接通,怎么也联系不到您,我还以为……”
“以为我出事了!”厉元朗故作轻松说:“遇到点小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还是原来的我,没有变化。说说你,为什么停你的职。”
穆广森连忙解释,“也算不上停职,就是把我晾起来,什么都不让我做,梁主任给我放了长假,叫我回家休息,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这是变相停你的职!”厉元朗不悦道:“一个梁卫东还不足以胆敢这样对你,一定是有人故意捣鬼。”
穆广森没有说话,他能说什么。
厉元朗无故消失,在公司上层引起轩然大波,无数个版本传出来,都是千篇一律的认为,厉元朗恐怕被调查了,回归的希望渺茫。
很简单,他敢将副厅级的佳白市纪委书记用纪委的方式带走。那么同样,鲁强背后势力岂肯善罢甘休,也会投桃报李,用相同做法反击。
穆广森来顺通公司,只有厉元朗这一棵大树可以倚仗。
大树倒了,他这根藏在树底下的小草,还不任由狂风暴雨的吹打吗。
所以,这几天穆广森除了无数次拨打厉元朗手机外,就只剩下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了。
他甚至都想到递交辞职信,回拜州老家,哪怕应聘劳动力的工作,也总比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