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机的痛苦已经达到了十级,相当于孕妇分娩时的痛。
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感觉再刺一根银针,自己就得活活疼死。
他连忙求饶:“饶命,饶命……我配合你,我配合你……”
独狼:“喊爸爸。”
司机:“爸爸,爸爸。”
独狼:“喊爷爷。”
司机:“爷爷,爷爷。”
独狼撇了撇嘴:“他娘的,本来以为响马的骨头多硬呢,不过如此嘛。”
司机都快哭了,不是我们骨头软,实在是这人的手段太他妈变态好不好!
他也是从枪林弹雨中杀出来的,感觉当年自己身中数弹,都没这一根银针带给自己的痛苦强。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针啊,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吗?
叶无道逼问道:“说,响马的据点在哪儿?”
司机忽然一咬牙,准备咬舌自尽。
响马,可杀不可辱,更不能去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