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鸥自然不答应,莫峰这种纨绔公子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一生的幸福托付给他。而且,段晓鸥下定决心,不惜搭上她的名 上她的名声,也要将莫峰绳之以法。”
“牛志存没有成功,王佐亲自上阵,软硬兼施,段晓鸥仍旧咬得死死,坚决认为是莫峰侵犯她,怎么也不肯按照王佐的意思去做。”
“后来,王佐就以段晓鸥尚在服刑的父亲相威胁,还播放出一段他父亲在监狱服刑时的画面,说要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不一定保证他父亲人身安全。”
“若是段晓鸥同意,王佐话里话外放出口风,或许可以帮助她父亲减刑提前释放。”
听到这里,厉元朗拿筷子的手忽然停下,惊问道:“段晓鸥还有个服刑的父亲?”
“是。”李超点头说道:“段晓鸥八岁那年,被同村的村干部侵犯,她父亲一怒之下打死那个人,判了无期。”
啪嗒,厉元朗气愤的将筷子一扔,拍案而起,“如此说来,是王佐用她父亲为诱饵逼迫她就范,好放过莫峰一马。”
怪不得段晓鸥说她是孤儿,其实她故意隐瞒,隐瞒的不止是父亲杀人犯的身份,还有她那难以启齿的童年。
一个人一生中,会有不幸经历,可像段晓鸥这样,连续经历两次不幸,实属罕见。
间接也证明,段晓鸥为何三十岁了仍然孑然一身。
她童年的不幸,使她对男人完全不信任。
还有受尽村干部欺辱,以及奶奶的遭遇,在她骨子里养成对权贵的痛恨。
要不说,在电视问政环节上,她语气犀利,嫉恶如仇,针对性极强。
统统这些,造就段晓鸥直率的性格,也葬送了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于是心灰意冷,才做出放弃生命的决定。
只是,这些全是段晓鸥一面之词,没有证据。
李超听了厉元朗的疑问,说道:“段晓鸥的手机存有她和牛志存的对话。但是王佐十分狡猾,在见面地点装了干扰设备,导致段晓鸥无法录音。”
“厉书记,如果段晓鸥反映情况属实,王佐涉嫌犯罪,事情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李超拿不准,一个莫峰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要是再扯进去一个王佐,莫少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继续调查,就从牛志存和韩博身上入手,至于王佐,等我的消息。”
厉元朗眉宇间拧成一个疙瘩,脸色变得严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