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沉思着:“那就是赵晓兰吃人家的嘴短,或者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受到要挟,不得不这么做。”
徐洪刚眼皮一跳,沉思着。
乔梁继续道:“从景书记这边说,就在赵晓兰施压张琳的时候,上面正好就有人给他打招呼,这未免太巧了,我有一种直觉,这似乎是有人刻意操作的双管齐下。
而能给景书记打招呼的人,最大的可能是对他有过关照的老领导。而上面这人能知道这事且肯帮忙,自然是有人特意带着礼物去登门拜访求助了,而且这事就发生在最近。而最近,我和你去黄原的时候,很巧遇到了唐部长……”
徐洪刚满意地点点头,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乔梁,这小子分析地头头是道,和自己想的一样。
“小乔,如此说来,这事我们都应该明白了,是不是?”
“是的,或许现在能明白这事的只有我和你。”
“明白就好,不要说出去。”徐洪刚拍拍乔梁的肩膀,接着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大意疏忽了,看来马自营的案子只能到此为止了,看来有人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从徐洪刚的话里,联想到之前的可疑迹象,乔梁终于可以断定,马自营的出事是徐洪刚捣鼓的,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捣鼓马自营的目的在于唐树森。
想到徐洪刚和唐树森来来回回的拉锯交锋,乔梁暗暗心惊,艾玛,这官场的斗争太可怕了,一切都打着正义和公理的名义进行,大人物的操作如此诡异隐晦,很多载进去的小人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