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俩一动未动,没有一点动静。
“豆豆,到底怎么回事?”
樊梨花谨慎起来。
“我给相声哥下药了,本想着成就自己好事,结果被如男姐姐截胡了。”
截胡两字很传神呐。
“……”
“你!”
樊梨花脸色一变,匆匆向屋内走去。
“儿子?
如男?”
樊梨花不停呼唤,可两人仍旧不醒。
陈不凡还好一些,除了浑身发烫之外,没什么异样。
铁如男几乎就剩一口气。
呼吸微弱,气若游丝。
脸色苍白,发丝凌乱,加上一大滩血,触目惊心,十分吓人。
“死丫头,瞧瞧你做的好事,赶紧让万嫣然回家一趟。”
不知不觉间,樊梨花语气加重了许多。
“婆婆妈,我煮熟的大米饭。”
“什么大米饭,快点啊。”
王豆豆一边哭一边给万嫣然打电话。
说明情况之后,万嫣然脑袋一懵便往金沙苑赶。
现在好了,惹出事来了。
万嫣然后悔不已,明明知道王豆豆不靠谱,还给她开药。
糊涂!
一个男人倒好处理,等药劲下去便会安然无恙,没什么大碍。
可铁如男一介女子如何是好?
如何自处?
这下遭殃了。
好心办坏事。
万嫣然着急忙慌的来到别墅,进入卧室先查看了两人情况。
继而背着铁如男上楼,又是熬药,又是扎针。
甚至都动了针和线,缝缝补补。
太惨了。
一个完璧之身,哪禁得起如此肆无忌惮,狂轰乱炸。
问了王豆豆加了多少药,这妞直接拎出来一个袋子,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万嫣然当即无语,可以想象得到当时惨状。
幸好铁如男有修为在身,乃堂堂大宗师,换做普通人,可以挖坑吃席了。
王豆豆没分没寸。
自己吩咐她用一小包完全没问题,结果抓了一大把。
不是铁如男吃了她的饭,是铁如男替她挡了灾难。
就王豆豆小身板,明年坟头草三尺高是必然肯定的。
处理完铁如男,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情。
万嫣然又下次下楼,去看望小师弟。
他吃了大量的药,总要检查一下,别出什么意外状况。
关上门,看到小师弟赤身样子,不免有些小脸微红。
凑近身边把把脉,翻翻眼皮,拿出银针。
一根,两根……
插到第十根之时,陈不凡蓦然睁开了双眸。
“小师弟,你醒了?”
万嫣然心中一喜。
随之瞧出不对劲。
陈不凡双眼依旧通红,身上戾气增加,伸手把身上的银针拔掉。
干脆利落。
“哎哎哎,你拔掉干嘛,我在给你排药性。”
“小师弟,你不要过来啊。”
“大白天的,你……”
是的,药劲还没过去。
不得不说,这药真猛,真带劲。
嘎嘎的。
好在万嫣然经历过风雨,加上药力已经消散了一部分,不再那么狂暴,不像铁如男那般惨烈。
这一夜注定风不平,浪不静。
……
“王豆豆,你……你气死我了,你……”澹台皓月回到家,得知情况,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表姐,我错了。”
王豆豆低着头,两根手指来回缠绕旋转。
“错了?
一句错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