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们会打理的很好。”
“至于爹的死,我们不会善罢甘休,是谁下的手,必然一命偿一命。”
樊梨花斩钉截铁道。
陈星河犹豫再三,看向了弟弟陈星耀,“老二,你觉得呢?”
“好,我听大哥大嫂的。”
“磕头!”
四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退出房间。
其实磕头有很多讲究,各个地方不一样。
比如我们这,给死者一般都是四个头,双数。
送丧的时候,亲戚朋友,都是八个或者十二个。
亲家十二个起步,有的磕二十四个。
拜年的时候,给祖宗四个,活人一个。
……
“星河,你干什么去?”
“我去厨房看看,并让死士封锁家族,除了送葬人之外,所有人不得外出。”
陈星河大步流星。
“等等!”
樊梨花喊住。
“怎么了?
有事说,没事别捣乱。”
“我理解你此刻心情,但有没有觉得哪里太不对劲?”
樊梨花皱着眉头说道。
“哪里都不对劲!”
“既然知道不对劲,还做一些无用之功干什么。”
“什么意思?”
“爹死的蹊跷,死的突然,尤其他的临终交代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