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铁生直接进了船长室,都没有理会门前站着的两位明人安保队员,或者说两位明人安保队员也没有理他。
一进船长室,江铁生说:“一qie顺li,差不多过了磨合期了——”
司马建国说:“那有盐汽水,你喝点吧。”
“不用,没怎么出汗。”
江铁生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司马建国旁边,又说:“你看,我们还要多久才能把这船交给明人们驾驶,你看,他们都学会了操纵软帆船——比咱这个可复杂多啊。”
“得了吧,你就掂记你的唱片生产——饭还没吃饱几天,整那些没用的。”
“怎么能没用呢?我的司马船长,你看,那安保队里从不做革命思想工作,他们都不知道谁是敌人,也不经常听听革命歌曲,人都松懈成什么样了?!”
“松懈什么样了?”
“啊呀,我的司马船长,你是只管拉车不管抬头看路——你看,他们连个公开的仇敌都说不出来,哪里来的战斗力!”
“不是说守卫我们的规定嘛!”
“那是不够的,我的司马船长,你看,人啊,要有一股狠劲儿,全世界都是我们的敌人,全都是要来害我们,要来屠杀我们,没有我们安保队保卫就不行!你看,这样,一种悲壮感就出来了,你听听苏联歌曲,那股劲儿多好啊!可你看他们现在整天就是背规定——这是不对的,没有了仇恨就没有革命的动力和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