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汉唐集团早和我等签了用工合同,只要我等遵守,等五年后,月薪又是上涨一大半――如此下去工作二十五年后,他们还负责给我等养老金――一旦我等不从规定,一qie全都成为泡影,已经走了好几个违反规定的人了――”
“哈哈,二十五年之后――尔等相信吗?”
“我相信。”那个服务员坚定地说。
定远侯郑联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尔等其他人也是如此吗?”
“别的地方,小的不知,这宾馆里的人等都是如此。”
在他们俩人聊天打屁时,三爷郑斌打开冰盒,从里面拿出张家的百年孤独,拔出软木塞,倒了两杯酒,想了想,又给二哥那杯里加了些冰块。
这个冰盒不错,不管自己来不来住,一天一换是一定的了――因为自己一直交着房费。
三弟郑斌走进卫生间,笑着说道:“二哥,来,小饮一杯――”
二哥郑联问道:“张家的还是刘家的?刘家的太烈――”
“张家的,我加了冰块,这才是正宗的喝法。”
“嗯,听闻过,可惜在厦门一直找不到冰块,”二哥郑联接过后,一口喝了半杯,一股凉爽穿透心腑,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他娘的,这才是享受的生活――”
三弟郑斌心想,这不算什么,听闻汉唐集团在红星工业区建了一个处所,叫什么天上人间,那里才可能是真正的享受吧?
泡得尽性后,便要开始搓身了。
那个搓身的服务员低声询问道:“客官,您是要扬州搓法还是东北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