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敬言,沉吟着开口:“我跟卫玲说她听不进去,要不你跟她说一下,让她不要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差不多得了!卫麒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人家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他,肯定是他做了欠打的事,我们已经取消那个乔念的学籍,再让她赔卫麒点钱就算了,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不要闹得太难看…苏老那边…”
他除了害怕苏怀远这位上头的大佛外,还忧心昨晚保释陈远的人。
以他的身份,绕城算半个他的地盘,上下没有谁不卖他面子,早上他都那么说了,硬是没人敢跟他透露对方的身份。
说明什么?
不言而喻!
人家绝对是那种站在金字塔尖尖上,可能动一动手指头都能碾死他的存在,才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