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朗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会露面跟人吃饭的人,京市多少人想巴结他都找不到关系,我听说当年他出车祸全靠黄老给他针灸保住他一条腿,没瘫痪在床上,就因为这层关系在,他一向敬重黄老,也就黄老能让他出面吃拜师宴。”
他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宛如扎在三个人心头上:“更不要说我们认识的那些熟人,聂老,温如夏…念念若是搭上黄老这条线,别的不说,在学术界她算是头一份了!京市的人都要重新看她了。”
他说完这话,还叹息的回头看了一眼乔嗔,欲言又止,没说什么,可眼神里赤果果的对比还是刺痛了乔嗔的心。
乔嗔脸上一直维持的很好的温柔似水的表情终于开始崩裂,手掌心已经被她掐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