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见过他裸背的样子。
但却从未见过他身上有这种东西,难道是被方才的寒潭刺激,才显现的?
盛念念满腹狐疑,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边给他扎了一剂强心针紧急续命,一边不停的跟他说话,试图唤醒他,“夜无渊,从前的事我已经不在意了,等你醒过来,我们就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你不是说过吗,只要我们能重修旧好,你就会加倍地爱我,补偿我么,你怎么能食言呢?”
她温柔的声音低低回荡在这冰冷幽深的谷底。
可男人却始终毫无反应,不过混沌微弱的梦里,却全是她的影子……
“夜无渊,你若真死了我就带着孩子改嫁!”
“不要……”
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夜无渊躺在冷硬床板上,英挺的眉头紧皱在一起,仍旧深陷在这个冗长的噩梦里。
屋外,盛念念坐在一堆烧着热水的柴火前,痴痴望着那些跳跃而热烈的火焰,眸底的忧伤逆流成河。
她很意外这寒潭附近居然还有座茅草屋。
虽然很破很破,还四处漏风,但至少还算结实,遮风挡雨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