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不喝酒。
他看了眼红姐,牛哄哄的说:“喝酒的最高境界,是喝成肝癌,到这一步,就算修行圆满了。”
我差点没忍住。心想可不是咋的,修行圆满,直接进火葬场换新家了。
红姐无语的骂了句:“二百五。”
“嘿嘿,瞧着,我喝了,”他撬开魂仓整个油封层,直接伸手进去舀了一点。
吧唧着嘴,他眉头直皱,表情看起来不太好。
“怎么了陈土工,什么滋味?”他不说话,我还以为他这是中毒了。
陈建生吞了吞喉咙,皱眉道:“这啥酒,闻的明明是酒味,怎么尝起来是这个怪味,甜的跟糖水一样。”
说话前后不过三分钟,我忽然看到他脸色开始发红,而且越来越红,跟脸上刷了红油漆差不多。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
“妈的,怎么回事,这是假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