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寒俊脸稍沉,“不信。”
南晚烟点点头,将信递给顾墨寒,指着信上的“尸体”二字道,“我想当你询问承王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可能也有疑虑。”
“这尸体二字明显下笔很重,且有顿笔的痕迹,晕染了信纸,跟旁边的相较起来,足以说明写信之人内心的动摇。”
“承王或许也犹豫过,又或许是有别的想说,但没有把握,就没提出来,但我想,那尸体是被焚烧的,根本无法辨认死者的身份,说明承王很有可能,被高管家和云雨柔瞒天过海的招数给骗了。”
“只是他之前不知道,直到你再谈此事,他才有所怀疑。”
顾墨寒看了看南晚烟所说的地方,果然发现了停顿的迹象,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诧异。
当初他只顾上看信的内容,倒是没有注意这些。
由此一来,就能说的通了,毕竟他深知承王的秉性,承王不可能骗他,唯一的理由,就是承王也被蒙在鼓里。
这一招金蝉脱壳,还真是用的好啊,相识多年,他竟不知云雨柔还有如此本事和胆识!
顾墨寒寒潭般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闪烁杀意,紧蹙的眉间都蓄上一层狠厉,“你说的不错。”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又是如何瞒过承王,瞒过那么多人死里逃生的。”
南晚烟认真地看向顾墨寒,“上次,客栈有他的消息,我带着云恒和封央去查,其实发现有人与他同住,而且,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