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幽抿唇,却依旧没承认,“臣女真的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好歹王爷也是明事理的人,这么大仗势,也不怕闹出人命?”
“臣女是个做生意的,此番不过是霁月楼有事得出城一趟,却被守卫莫名其妙的拦截关起来,臣女真是冤得很,难道现在,生意人连进出城门都不许了?”
秦隐渊冷笑,“既是要出城,那你大可以禀明原因,为何要拿着本王的玉佩。”
“你可知,偷盗一个王爷的贴身之物,该当何罪?”
“偷盗?”孟卿幽脸色一变,抿着唇十分委屈的模样,“这块玉佩本是臣女在路上捡的,许是王爷哪天不小心掉的。”
秦隐渊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捡到了本王的东西,却不在第一时间归还,反倒假借本王的名义出城,如今还有脸狡辩?”
他周身都散发出阴冷的气势,叫人胆寒。
众人屏息听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孟卿幽心里也发怵,却坚持道。
“臣女本来是要归还王爷的,但今日的确是生意上的事情有些急,而守卫还说是王爷有令不让人进出,没办法,臣女只能先借王爷的玉佩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