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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澜下意识要起身:“你说什么!”
“王爷,我眼下可是在施针,还请您切勿躁动,伤着你的经络就不好了。”温思尔一手摁住他的肩胛,盘算着时间差不多,说道:“这会您好受多了,不是么?”
陆绎澜才要发作,可话音刚落,纠缠他已久的头痛如被清风渐渐吹散一般,畅快许多。
这下轮到陆绎澜怔住了,一次还可以说是偶然,可两次呢?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他命人重金请了多少名医,配了多少方子,竟都不如这一回来得有效。
下一刻,他却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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