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口,陆砚书忽然回头,朝角落方向看过去,在看楚墨沉。
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恰巧和楚墨沉四目相对。
两人微微点头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陆砚书有感而发,“墨沉那孩子挺不容易的。”
早些年,楚墨沉身边的佣人、保镖,都是他安插过去的人,防火防贼防华棋柔,千防万防,终于看着他长大成年了。
他也放心了。
正当他唏嘘之际,耳畔忽然传来顾北弦意味深长的声音:“总觉得岳父和墨沉、苏婳身上有一种相通的东西。”
随口一句话,听得陆砚书无限感慨。
如果当初他再强硬一点,华琴婉就不会嫁给楚砚儒。
如果没嫁给他,她就不会疯,墨沉和苏婳将是他们的孩子。
可惜,没有如果。
人生就是如此,一步错,步步错。
年轻时的一个决定,直接影响着后半生。
陆砚书抓起苏婳的袖子,大步朝外走,仿佛紧紧抓住逝去的遗憾。
顾北弦看着他抓着苏婳袖子的手,微微蹙眉,上前抓住苏婳另外一只手。
楚锁锁冷眼瞅着三人离去的身影,阴测测地说:“你看那个姓苏的,左拥右抱的,多贪心。”
楚墨沉听着反感极了,“你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你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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