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峻伸手握住秦悦宁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他爱这个女孩。
从来不是恋爱脑的他,此时想为这个女孩抛弃一切,什么都不要,只要她。
二人手牵手在海滩上走了很久,才返回车上。
秦悦宁发动车子,将他送回家。
他又叫了父亲的司机,送秦悦宁回家。
元伯君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觉得意外,问:“小峻,发生什么事了?你平时除非应酬,不会喝酒。”
元峻反问:“爷爷没告诉你?”
“应该是没来得及。”
元峻道:“去书房说。”
父子俩来到书房。
把房门反锁。
元峻开口:“我二叔结党营私二十余年,与数百人参与权钱交易。”
饶是见惯场面的元伯君也是大为震惊。
知道老二不老实,但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且隐藏得这么好。
他和太太每日为国事忙得焦头烂额,成天满世界飞,一年到头家都回不了几次,这个亲弟弟却闷声不响,搞出这么大一个雷。
短暂震惊后,元伯君脸色沉下来,走到沙发上坐下,开始抽烟。
一支接一支地抽。
抽完一整包,他抬眸看向元峻,声音被烟熏哑,“他,这是自寻死路。”
“爷爷会怎么做?”
元伯君将烟蒂摆到烟灰缸里道:“你爷爷是个狠人,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这事你不要插手了,你爷爷自有安排。”
“好。”
元伯君朝他摆摆手,“太晚了,去睡吧。”
元峻退出书房,返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仍睡不着。
别的事都可以解决,唯独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