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
再说道,“但是当初说的这一切,时至今日我都没有履行过,不是我不想履行,而是我在等!”
“等?”高蒹葭怔愕一愣。
“嗯,等,等蒹葭姐你!因为这是咱们当初对未来的共同展望,所以我在等蒹葭姐你回来,等着让你去主持那一切!”叶辰正儿八经道。
“你想让我去打理这些?”高蒹葭懵了。
“没错,蒹葭姐你愿意不?既然这是咱们的共同展望,那就必定要让咱们共同去谱写,我当初之所以会立下这么如此初心,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蒹葭姐你的一些影响,所以你说我能把蒹葭姐你给落下吗?”叶辰笑说道。
然而高蒹葭却是迎声沉默起来。
短暂片刻后,“你会认为我是在道德绑架你吗?”
“蒹葭姐,你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就是在羞辱我了!”叶辰道。
“呼——”高蒹葭深呼一口气。
再而苦笑起来,“咱们阔别几年到今天才重逢,就咱们刚才展开的这些话题是不是有不合时宜?”
“不不不!”
叶辰连着不了三声,再作道,“如果蒹葭姐你不说这些的话,恐怕你就不是我认识的这么蒹葭姐了!”
顿声中,叶辰收起笑脸,正肃道,“蒹葭姐,你愿意跟我一起去谱写咱们当初的共同展望吗?”
“你想怎么着?”迟疑中,支教五年未曾说过半句苦,未曾打过哪怕一次退堂鼓的高蒹葭道。
“你负责计划安排,我负责资金提供,不求成为什么名扬四海的慈善家,只愿能把希望洒向那些被上苍遗忘了的地方!”叶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