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吐了吐舌头,又道,“要奴婢说,紫瑜郡主就是活该,她在宫里什么衣衫没有,非得去那成衣铺去?姑娘您救了她,她还诬您见死不救,什么人嘛!”
阿萱没有应声,只自顾自地饮着茶,嘴角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放下来。那日,紫瑜郡主不但跟粱煜告了状,更是跟皇上也告了状。可粱煜找来了青儿问询,谁知青儿只一个劲地摇着头说自己被吓坏了,只记得有两个男人拉着紫瑜郡主走了,其余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回答,当场将紫瑜郡主气得半死,不顾形象地冲上去撕扯青儿,可饶是被紫瑜郡主打了个半死,青儿还是咬死了什么都不记得。御医也说,一个人受了极大的惊吓,是有可能短暂失忆的。所以,她见死不救的事儿就成了空口无凭。非但没有受到半点责难,甚至还因为救郡主有功,得了皇上的赏赐。想到这儿,阿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自作孽,不可活。紫瑜郡主若不是心肠狠毒,企图将青儿推出去给那两个男人,青儿也不会如此。就在这时,院外进来了一个丫鬟,“姑娘,宫里来了人,宣姑娘进宫。”
闻言,阿萱的笑容沉了下来。心道莫非是青儿转了口供,将事实说出来了?只听萋萋问道,“可知是为了何事吗?”
那丫鬟点了点头,“德贵妃滑胎了。宫里招姑娘去救治贵妃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