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瑜郡主的语气很是笃定,“只要煜哥哥心疼我,我就不会输。”
阿萱了然般点了点头。所以,紫瑜郡主的仰仗是粱煜。心头冷笑,“那就祝郡主心想事成。”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心想事成啊!紫瑜郡主既然喜欢自残,那就让她自残吧!阿萱照例每日为紫瑜郡主包扎,上药,只当看不到那纱布上的血迹。直到十日之后,阿萱从紫瑜郡主的马车里钻出来时,见到了粱煜。那双幽深的眸子朝着马车里看了一眼,眉心微拧,“紫瑜的伤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
阿萱如实回答,却并未告诉他紫瑜郡主自残一事。反倒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几日,我能用的药都给郡主用过了,却始终未见好,再这样下去,郡主脸上的伤恐怕一辈子都难以愈合。”
一辈子?粱煜的神情阴沉了几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言不发。见状,阿萱却道,“爷不如带郡主去找无相国师?”
闻言,粱煜眸色微有动容。“他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