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阿萱便上前,朝着宛妃的头顶伸出了手。
她怎么可能让她快乐呢?
却不料,她的手腕忽然被粱煜握住,“就这样吧。”
显然,他也预料到了宛妃清醒后会是如何痛苦。
阿萱看着粱煜,眸间染着嘲笑,“王爷确定要让禹王唯一的女儿往后的日子都这般疯癫下去吗?”
粱煜的眸子狠狠一颤。
只听阿萱接着道,“我可以不将这最后一根银针取出来,但,这银针会越来越往下,今日不取,明日说不定就取不出来了,再想取,就等等三个月之后。”
闻言,粱煜面露不解,“为何是三个月之后?”
阿萱的笑意透着阴冷的寒意,“银针不取,她活不过三个月。”
粱煜面露惊讶之色,却听宛妃忽然看向阿萱,一脸惊恐,“你,你怎么还没死?我明明把你推下去了,你怎么还没死?”
推下去了?
粱煜跟阿萱皆是眉头一蹙,但两人所想的都是宛妃推了萋萋的那件事。
一想到萋萋是被她活活推了出去送死,阿萱的眸间覆上了浓烈的恨意。
而粱煜也终于是松开了手。
因为他明白,宛妃的确是犯了错,所以,有些罪,她该受。
最后一根银针被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