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大惊,“爷是如何瞧出来的?”那字迹分明一样啊!
粱煜心中已是有了决断,冷哼一声,“阿萱自幼习武,虽本王征战沙场,她下笔自是透着一股果断与狠劲,相比之下,这药方上的字却略显秀气。”
闻言,逐风又拿出一张药方做对比,细细看了看,恍然大悟,“竟真是如此!可,要如何证明?”
只凭他们说字体的狠劲跟秀气之差的话,恐怕难以服众。
逐风说着,却见粱煜正紧紧盯着他看,确切地说,是盯着他那在手里的两张药方看。
而后,眸间露出了几分笑意,“本王有证据。”
翌日,朝上。
宛妃被谋害一事,并不算是小事。
先前不知罪人是谁,无可奈何,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自然是少不了人对付阿萱。
特别是之前与卢尚书交好,又或者是当初的仲太傅一党。
一个两个,都将阿萱说得罪无可恕,恨不得能斩立决。
殿上,皇后不动声色,听完一众大臣的谏言之后便看向粱煜。
粱煜接收到皇后的眼神,便看向了林宰相,“宰相大人觉得如何?”
宰相一本正色,拱手应道,“老臣听闻阿萱姑娘亲口应下了之前伤害宛妃之事,那想必此次也逃不了干系。先皇殡天不久,宛妃便被迫害至此,是欺我大棠无人?老臣以为,应当严惩。”
宰相的一番话说完,粱煜的眸色已是冷了好几分。
“若本王没有记错,阿萱救过德贵妃几次性命,又将小皇子带了回来,对于宰相而言,理应是恩人才对,没想到宰相倒是如此铁面无私。”
语气满是嘲讽,以至于宰相的脸色不禁一变。
只道,“阿萱姑娘对我林家有恩,我林某自然会认,但如今大棠颜面当前,林某也不能以一己之私,包庇阿萱姑娘!”
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
粱煜轻哼了一声,方才看向皇后。
拱手行礼,问道,“皇后又以为何?”
皇后看了粱煜一眼,又看了宰相一眼,这才道,“事关我大棠颜面,自然是该严惩不贷。但,本宫以为阿萱姑娘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