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贱人!
全都怪她!
她竟然还妄想成为摄政王妃?
凭什么?
她得不到的位置,那贱人凭什么坐!?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另一边,阿萱跟粱煜将无相请回了府。
马车上,无相看着坐在马车左右,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的二人,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来,“贫僧居然没能吃上二位的喜酒,真是遗憾。”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调笑,阿萱冰冷的眸子就射了过来,“你一个出家人能喝酒?”
无相‘阿弥陀佛’了一声,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任何表面上的行为都比不上心中对佛祖的敬畏。”
阿萱瞥眼看向车窗外,“回头请你喝,喝死你。”
无相知道这门亲事若不是粱煜从中作梗根本不可能会成这样,也知道阿萱这会儿心中满是怨气,倒也不与她计较。
到了王府,阿萱便急匆匆地让无相去给刘昌医治。
一炷香之后,无相终于从刘昌的屋子里出来了。
“如何?”阿萱立刻迎了上来,“可诊出来了是何毒?”
无相微微点头,“贫僧多年前成遇到过一位与刘施主身中一样毒的江湖人士,据他所言,此毒名为蚀日散,这世上只有无月阁才有解药,后来贫僧以一株天山雪莲配合其他药材才治好了他。”
听到这,阿萱终于听到了希望。
“也就是说,他这毒有得医!”
可谁知,无相却是摇了摇头,“天山雪莲极其难寻,除却贫僧当年所用的那株外,剩下一株在陈国皇宫。”
但,从这儿到陈国皇后拿了天山雪莲再回来,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一个半月左右。
更何况,如此贵重之物,陈国的皇帝岂会说给就给?